相民说的情况,相书当然有他自己的看法,按照天成设想的方案,村民只等着收益,至于收益的多少,还真的说不准,保底的收入已经很诱人了,更何况天成保证收益多,村民还会多得收益呢!但是这里面倒底能收入多少,自己还真没算过这笔细帐,将所得收益全部付给村民,这等于天成没有丝毫的收益,这样的事情,天成会干吗?他不会干,那就一定还会有剩余。

        相书叼着的烟卷冒出的青烟直直地飘向空中,显然虽然烟卷在嘴上叼着,主人是没有吸才会如此。

        自打自己将支书的位置让出来,天成干得不错,先不说天成办的养猪场让全村人都获益不少,并且将其办的饲料厂立即成了村办的饲料厂这一举动来看,天成带领村民是想致富的,要按自己多年来的经验,这样做是有风险的,至于说存在什么风险,却说不上半句,至少现在改革开放,与十几年前确实不太一样了,无论是村里,还是个人,国家都提倡发家致富,哪里还有以前计划经济的影子呢?

        天成想做的扩大猪场这件事本身,绝不仅是自己致富,最重要的带动村里饲料厂的发展,假如像现在村民提出来的,大家在他猪场里代养猪获益,以现在的生猪价格,好似下了个赌注,是赢是输,还真的说不准。

        相书想到这里,抽了一口烟,那直上的青烟立即消失了,随即在面前喷出一股浓烟来。

        “你说的这个事,你是不赞成咱村里的人这么去做,不过……”相书说到这里停住了。

        “当然不赞成,难道你也认为可行吗?”相民心怀忐忑地问道。

        “你想过没有,现在生猪的价格,听说是一天一个价,上个集市上的肉价与这个集市上的价格是有差别的,你注意到了吗?”相书盯着相民的脸问道。

        “我们很少吃猪肉,还真的没有注意呢!”相民急忙回答道。

        “我听你大侄子说,还不到一周,一斤猪肉又掉了一毛钱,假如按这个价格掉下去,那可不得了,你就是神仙,也难养出个利来,到那时,就别说赚钱了,赔多少都说不准呢?”相书的话说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吐出来的,相民听得很是认真,没有露掉一个字。

        “照你这么说,今年养猪风险大得很喽!”相民听明白相书的话,总结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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