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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是谁先发现的？”
这声音立即得到很多人的认可，随即附和道：“是谁先发现的啊？”
“我，我发现的！”所有人的眼睛几乎同时转向那个有点苍老的声音。
说话的是种猪场的老赵，他站在猪舍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没有扔出去的半块砖头。
穆珍从人群中挤了过去，站在了老赵的面前：“大爷，你说说那人长得啥样？”
人群听到穆珍的问话，不由得好奇地竖起耳朵，唯恐漏掉一个字儿似的。
“那人个子不高，看上去很壮实，当时他向猪圈走过来时，我在圈里就注意到他了，他可能没有看到我，我一直盯着他，当他走过猪圈东头的狗窝时停了下来，我看着他顺手往狗窝里扔了一个东西，便觉得不对劲，急忙大喝一声‘干什么的？’，就见他撒腿向南跑去，我捡了个砖头就向他砸去，并叫喊着抓贼，药狗啦！”老赵一边说一边向南指去。
“我最先听到老赵叫嚷的，当时想也没想，就赶忙向饲料厂的车间跑去并大声招呼大家去抓贼！”接着解释的是在饲料厂看大门的王思恩。
“那狗怎么样了啊？”人群中有人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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