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众赌博?”天成闻听老穆这么一讲,也无语起来。

        “是啊!偷袭我的事倒是一笔勾销,可这赌博,还不是一样要关起来吗?”天成想到这里,对老穆说道:“你说的这事,我当时还真的没有想起来问,假如要真的追究起来,也难摆脱干系,看来明天开庭可能就是因为赌博这件事了!”

        老穆接口道:“假如因为赌博,与你也就没有关系了,这肖连光这么大的人,也是自作自受,你说这学什么不好,偏偏拉了一帮小兄弟,在那里弄个花拳秀腿的,练什么拳术,这倒好,也算给他上了一课!”

        “话不能这么讲,起初我也与你一样,对肖连光也有了敌意,可是细想来,人啊!来这世上就当有个事干,假如没有什么正道走,不走歪门邪道,你让他去做什么?”

        “可以做的事很多!”老穆说到这里,本想举几个例子,可又一时说不上来。

        “是很多,没有指路的人,他哪里就有路可走呢?先前我们提到他开的饲料部,肖连光一直就没做好,假如我们帮他一下,教会他如何去干,利用好这帮兄弟,不就能做得很好吗?”天成的话让老穆茅塞顿开。

        “对,对,假如没有人贩子、薛悟术这帮人诱惑,那能起这狼烟,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大惊!”

        天成听老穆说到自己受惊,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有事,我也不止一次想过,这塞翁失马的事,人世间也不止咱们一个,大惊之下必有大安!”

        天成与老穆正聊得起劲,儿子小健来叫他回家,说是家里有人正等着他呢。

        天成起身便向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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