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连光在县医院见到穆珍与胡国庆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肖连光将二蛋扶到穆珍的病房里等候检查结果。

        听到肖连光解释昨天没来的原因,胡国庆笑了笑回道:“昨天我查了一下我们交的押金,除了必要的检查,并没有用过多的药,也没有花多少钱,交的押金连一半都没有用呢!大夫说如果今天没有什么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穆珍接着说道:“我本来说没有事的,可你们不听,非得让我来医院检查,现在清楚了,厉害的不是我,而是二叔,是你们搞错了,枉花了那么多钱!”

        “快别提钱不钱的事,没有事更好,假如说有事了,你那头上的毛病才是大病,我这也就是葳了脚而已,躺两天就会没有事的,顶多也就买点药抹抹!”二蛋看着穆珍回应道。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两天的事,虽然有些年龄上的悬殊,可是四个人聊得很投机,好似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

        肖连光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时针已指向十一点,便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去拿检查结果!”

        肖连光出了门,二蛋问胡国庆与穆珍两人:“刚进来时,你们听肖连光提到小王庄村找押车的人,你们觉得这件事靠谱吗?”

        “押车,我们根本不知道做什么的,哪里知道靠不靠谱?”胡国庆回道。

        “回来问问肖叔不就知道了,这事他帮天成叔找,自然了解得很明白,不然他又如何给别人说呢?”穆珍提议道。

        “怎么?你想去押车吗?”胡国庆问二蛋道。

        “这两年跟着吹棚的人东奔西走了不少地方,可这些地方都是些附近县的农村,见的事面多了,自然想法就多,我一直想走出去看看,自打咱们农村有了电视,从那电视新闻上看到外面的世界确实与我们这里不一样,不到外面走走,有点枉费这一辈子了!”二蛋有点婉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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