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成兄弟仨人聊得差不多,好似再找不到共同的话题,天成站起来说道:“钱的事你放心,哥会帮你筹,我们该走了,啥时候用就提前两天打电话就行!”

        “行,我再仔细算一下,然后再与你电话上说!”天标应道。

        出了自由市场,天成并没有开往回家的路。

        离开县城前,天成不想在于广州那里留下个疑问。

        天成对天标说道:“我们在去见于科长前,很有必要去串个门,串门就不能空着手去,你看我们买些什么?”

        “串门?到哪里去串门?”天顺问道。

        “你还不知道,就是我老岳父的同学梁叔,他原来是我们农业局的局长,上午见的于科长的老岳父,自过完春节,我还没有去一趟,这亲戚朋友靠的是走动,不走动就生分,说话做事也有点别扭,你说是不是?”天成解释道。

        “应该去,毕竟是老领导,有这个关系比没有好得多!”天顺应道。

        “不是好得多,是真的离不开,要不是他,我们又怎么结识于广州,你还别说,正是因为这种关系,于广州与我的关系拉得近多了,有事找到他,从来没有推辞过,你说没有这关系能做到这一点吗?”

        “那是,人之常情,我们村里也走出来几个学生,可是这些学生在县城工作的还真没有,要是有在县城工作的,也算有个可以问事的地方,可惜是远水解不了咱们的近渴,也只能找些这样的关系了!”天顺回应道。

        天成将摩托车在一家综合商店前停下来,让天顺在路边看着,自己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怀里抱着一箱酒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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