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行伍出身的穆珍,对于报社的工作也是游刃有余,三年来,不仅写出上百万字的新闻稿件,还从那些来报社实习的新闻专业学生那里学到了很多新闻专业的知识,每当那些实习的学生尊称他一声老师时,穆珍心里瞬间产生成功者的自豪感。

        报社的工作紧张而快乐,与其它单位相比,这里的记者并不像其他单位那样,每天考勤打卡,考核记者的工作量就是第二天登在报刊上的稿件,按照稿件的数量来评定每位记者的工作,公平而合理。

        穆珍在报社初来时的收入比县城高出许多,然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有编制人员的工资水平的不断提升,记者队伍中的有无编制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分水岭,每当穆珍领工资时,心里的失落便会油然而生。

        穆珍有时会配合采访也顺便拉上些广告,为自己多增加些收入,然却仍然弥补与那些有编制的记者之间的工资差距。对此产生的厌恶,已经为穆珍埋下离开的种子。

        中午采访回来,穆珍正在准备新闻稿件,放在电脑旁的手机响了起来,穆珍拿起手机看到,电话是高长青打来,这三年里,这位在机关做秘书的同学,已经提拔为办公室主任,期间帮了穆珍不少忙,穆珍不敢怠慢,忙接了过来。

        “老同学,晚上给你介绍个大牌同行,你看是不是有时间过来?”

        “当然有,你只要招呼一声,哪里会没有时间!”穆珍很客气地回道。

        “那好,晚上六点咱们老地方见!”还没等穆珍问清楚晚上要见什么人,高长青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穆珍看着手机愣在那里,寻思晚上的大牌同行,无非是报社的同事,还会有谁呢?摇了摇头,便接着写完手头的新闻稿。

        当穆珍在报社稿库里提交完最后一篇新闻稿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再有半小时,就到了报社停止签版的时间,穆珍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脑海开始思索晚上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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