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宁点头，手上也没有停止护肤动作，一步又一步的，而凌灏的眼神还是这么的专注，深沉。
“我这有什么好看的？你怎么突然过来的？就为了昨晚那一句话？只有吗？”
想到昨晚的那句话，凌灏这次是真的周身气质冷厉下来，空气都有些冷了。
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和生气，柳安宁忍不住笑了起来。
“凌灏，真的，不至于吧？你别告诉我，你心里过不去这个。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咱两趁早分开。这年头，恋爱分分合合多么正常，我是没有从一而终的念头的。你要是觉得女人该从一而终，那分手吧。你可以找一个完全没有恋爱经验的女人才适合你。”
凌灏薄唇微抿，在抑制着自己的脾气，柳安宁从镜子中再次扫过他的黑眸，直接的目光，没有闪躲。
就是要在这一刻要一个没有掩藏的最真实的想法和答案。
凌灏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冷。
“我没有。”
“没有的话，你现在这个脸上，写满了我口是心非。”
她冷哼了声，推开了凌灏，径自走出了卫生间，去衣帽间换衣服。
凌灏跟着过去，在她选择衣服的时候，凌灏低沉的说：“我只是不喜欢你提起你那些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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