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乐不满的瘪嘴，她知道啊，但是这不是自己反应就是不行啊。
越心虚越僵硬，越僵硬就越露出马脚来。
怪来怪去的，其实怪不到程慕寒身上，谁让她就这么答应做这种心虚的事情呢？
“我错了。”
程慕寒以为她是道歉。
没想到舒乐乐接下来一句话是：“我就不该同意你那该死的契约。这不是好事儿，我做错了。”
“……”
程慕寒表情有点难看，他直接回怼，“晚了。”
“哼。程慕寒你说说你……”
舒乐乐想要吐槽，但是被程慕寒给打断。
“别说我了，肚子还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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