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芸听到这个声音，人抖了一下，根本没敢抬头，别说说话了，她哪里敢开口？
夜聿琛眯了下眼睛：“我只问你一遍，夜擎辰在哪？”
白沁芸还是没说话。
夜聿琛冷笑一声，抬脚就走：“路一，将她丢到黑市……”
白沁芸听到后人颤抖的明显，她唰的下站起身道：“我不知道他在哪！”
夜聿琛脚步微定，“不装了？”
白沁芸抿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确实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而这一切都是你们照成的！”
说到最后她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夜聿琛回头，笑了一下：“那又怎样？”
白沁芸突然想死泄了气的气球，靠着墙壁苦涩道：“是啊，我已经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了。”
夜聿琛：“夜擎辰在哪？”
白沁芸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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