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征战沙场,要跟他单挑的俘虏多了,他既没时间,也没义务让他们心服口服。事实最重要,事实是——他们是他赵淳的俘虏。
“是!”两名士兵押着朵里罕走了。
堂下,除了朵里罕,还有褚灵宾、陆澄和其他战将。赵太尉走回长案后重新坐下,喉间忽然一阵刺挠,他抬起拳头,抵在唇边,低低地咳了两声。
褚灵宾和陆澄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点担心赵太尉的身体。秦、梁二州,地处齐国东北,每年秋末,天气已是冷意袭人。赵太尉偌大年纪,大病初愈,连日来餐风露宿,鞍马劳顿,他们怕……
咳过几声,赵太尉若无其事地放下拳头,开始布置明日军务,“兵贵神速,明日四更造饭,吃过早饭,全速向梁州前进,争取早日攻下梁州,重还边境安宁。”
“是!”众将官拱手道。
“下去吧。”赵太尉又咳了两声。
众将鱼贯而去,褚灵宾示意陆澄先走。待所有人都走了,褚灵宾向长案走近了几步。
赵太尉手扶长案站起身来,“怎么,有话对本帅讲?咳咳咳……”
“元帅,”褚灵宾略略沉吟,“元帅要是信得过小将,明日去攻梁州,可将指挥之权交与小将,小将定不负元帅所托。”
赵太尉笑了,“你担心本帅身体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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