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河道、拓宽峡口、高处开凿、低处引流。”

        李炎口中重复着白瑾的话,眸光生亮。

        这十六字治水之法总结得言简意赅,通俗易懂,实在想不到在这乡村小县里居然能有如此颖悟绝伦。

        李炎问道:“你以前曾学习过治水吗?”

        白瑾如实回到:“学生启蒙较早,自幼便对旁类杂学十分感兴趣,曾有幸阅读过师傅二十多年前的治水随笔。”

        “难怪了,难怪了。”

        白瑾寥寥数语所展现出来的学识和天赋远比自己十几岁时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这样有才学的人,怎么自己以前从未听闻过?

        李炎也不便深入探究白瑾的身世,只当他恐怕是什么世家大族没落的子弟,流落到永安县,他欣赏的是白瑾这个人的才能,而不是他的过去。

        “你且再与我说说你这十六字的看法。”

        李炎做了个请的手势,白瑾依礼在李炎下首坐下,随后向李炎说起自己的见解。

        “学生以为,治水重在疏和堵二字,就以永安县为例,城西临靠曲江,城北至城东依山,地势较高,但城南地势却远低于江面,若是遇到暴雨山洪等情况,极有可能会导致城中江水倒灌,从而引发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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