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贵调度有方,白瑾有些意外,似乎是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许县令的命令一般。

        等着所有衙役都走了,胡贵陪着白瑾往城南的城墙处勘察地势。

        行进间,白瑾对胡贵如此轻易相信自己仍有些疑惑不解,便问道:“头役为何如此轻信在下?”

        胡贵有些迷茫,反问道:“为何不信啊?”

        “你就不担心我是什么江湖宵小,意图对永安县不利吗?”

        胡贵哈哈哈大笑两声,笑着还不忘拍拍白瑾的后背。

        “小兄弟,这世上有谁吃饱了撑着用救灾的方式对对付永安县呀?江湖宵小要是都干这事儿,只怕我们这些做衙役的就该收拾东西滚蛋了。”

        坏人都干善举,那还愁凤鸟不至,天下不平吗?

        虽然事实是如此,但胡贵从他递上文书的那一刻就对他没有丝毫的怀疑,甚至对他格外尊重,这态度太过反常了。

        胡贵见瞒不住白瑾,心道这小子真是一颗心上七个眼儿,事事都看着这般透彻,便说出了实情。

        “只要水没有涨到县衙门口,许县令是绝对不会下令救灾的,从你拿着文书出来我便知道,你估计是用了什么计策才拿到这份文书的。我们兄弟原本就对许县令不许救灾的命令颇为不满,今日就算你不来,我们一样准备冲出去的。”

        胡贵朝白瑾挤眉弄眼道:“当然,因为你拿着文书来了,我们的行动就变得名正言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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