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互相看看,谁也不敢率先站出来自述罪状,正坐在一侧翘着二郎腿的召邪轻轻咳了一声,众人立刻浑身发抖,争先恐后的跪在大堂里高声喊出自己所犯下的罪状。

        玄璃疑惑的看了召邪一眼,挑了挑眉,召邪摊了摊手,表示不关她的事。

        她什么也没做,就是将付荣养的私军的头割了几颗带回来送给这些欺软怕硬的官员罢了,谁知道他们会怕成这样。

        试想一个正常人看到一包血淋淋的人头也会吓疯的好吗?更别提一群心中有鬼的人了。

        这案断的丝毫没有难度,只要召邪一个眼神,这些人就连裤衩底都快交代干净了。

        潞州城里也没个能用的文官,赵山河大字不识一个,玄璃只好提拔了一个后堂管文案的小吏来配合自己整理罪状。

        而其中独独只有付荣虽然狼狈的跪在堂下,却始终无动于衷,绝不说出幕后主使。

        付荣自知自己死路一条,但若是不供出佑王,佑王念其忠心必定会好好善待他的妻儿,但他若是供出一切,只怕他的妻儿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佑王的黑衣卫追杀到底。

        所以他,不能说。

        玄璃知道他不愿招供,竟也没动用私刑,只是命人将他单独关押,竟连审问都省了。

        赵山河不解道:“璃王殿下为何连审都不审?”

        玄璃却道:“他若不是真心实意想说,说出来的话未必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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