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

        被程仁虎推开的一个女子悄悄的问鸨母,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人就突然热锅上蚂蚁一般。

        “他老婆来了,吓的!”

        鸨母自然有经验,来多少回都这个德行。

        “来就来嘛,有什么好怕的”,那女子一撅嘴儿,都敢来逛青楼了,还怕什么老婆啊。

        “他那老婆是悍妻夜叉精,上次在‘小秦淮’,两刀下去将他发冠打掉,都砍秃了,现在头上顶的还是集市上买来的假发呢。”

        鸨母一讲,身边几个姑娘都笑起来,等着看这京中第一怕老婆的程老虎怎么跟他爱吃醋的老婆开交。

        说话间听见楼梯咚咚的响,这脚步声一听就是裴翠云外加两把菜刀的动静,瞬间膝盖打弯儿的程仁虎,扑通一声跪下,抱着他的官帽后退到桌几下面去,不忘把桌布掩好,免得裴翠云看见自己。

        方才还沸反盈天的‘红杏关不住’静默下来,都在看这个提刀而来的女人跟他胆小如鼠的丈夫要上演怎样一出悍妻训夫记。

        程仁虎自己倒是藏起来了,虽然藏得不高明,好歹遮起来了,程安就这么光天化日的站着,看着裴翠云提着菜刀,双腿筛糠的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娘子,我还没娶妻,憋不住今日来快活一番,娘子饶了我吧。”

        事到如今只能大包大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