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巧手的绣娘,几下缝合好,再用干净的帕子擦净伤口表面,这时病人有些转醒,疼痛让他哼唧起来。

        舒绾忙吩咐俞铮道:“炉上有温着的糖水,喂给他两碗,然后再给他熏一些麻沸散,等几日看看他的伤口是不是开始愈合,麻沸散不能多用,不然也会头疼。”

        说来也神奇,她宰割一般的治疗手法竟然真的起了作用。

        第一个被医治的病人创口开始愈合,几天后舒绾将缝合的头发拆掉,继续给他用金疮药,已经开始结痂。

        “姑娘,这次多亏有你,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俞铮特买了好多礼亲自来谢她,她是姑娘家,不好住在大营中,便到原来在青瓦巷的小宅子住。

        “哈哈,姐姐,你看他像不像来提亲的?”

        舒绾拍了下自己弟弟,略呵责道:“你不要乱讲,拿王爷开玩笑。”

        俞铮也觉得自己独自前来好像是不大好,但他一急起来就忘了规矩,好在她也不是那种繁文缛节的人。

        舒绾请他坐,倒也没有不悦的神色。

        “听说姑娘的师父病逝了,只带着弟弟生活,如果姑娘愿意,住在这里,小王愿以以往王老将军给你师父的俸禄供养姑娘,一旦营中有什么疑难杂症,也好请姑娘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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