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来了信,徽州却没有信儿,可能是雪太大了,驿站的信差也不出门。”

        见徐慕欢微微的蹙眉,月蔷又劝道:“姑娘月子里别忧思,对身体不好。”

        “看你说的,我如今不能干这也不能干那的。”

        慕欢悄声的笑了下,目光仍充满爱意的看着熟睡中的俞珩。

        “姑娘生产时迷迷糊糊的记不得,咱们可都吓坏了,眉生吓得跑去雪地里给老天爷磕头,姑爷吓得腿都软了,若不是肖姑娘说了好些勉励姑爷的话,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月蔷想起生产时的情景,自己也忍不住的落了滴泪。

        “血流得太多,你迷迷糊糊地昏过去了,产婆说要是这会儿不生,孩子即使不死,生出来也憋傻了,没办法,硬生生拿冷水浇了脸弄醒来,催生保命丹灌下半瓶子,又是参汤吊着口气,又是施针让你清醒。”

        “大姐儿出来的顺利,没半柱香的工夫,可是哥儿怎么也不出来,然后一盆一盆的血水就往出端,产婆后来还说可能大的小的都活不了了,姑爷吓的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直折腾到后半夜,你是一会儿醒一会儿晕,王妃四处的给用针,总算哥儿是生出来了,比大姐儿小一点,稳婆说双生子都这样,一大一小,长一长就好了。”

        月蔷边做针线边吸了吸鼻子,笑着继续絮叨,“姑爷连孩子看都没看,闭着眼摆手让裴娘子和肖姑娘帮忙抱走,那会儿姑娘情况正糟,他大概吓坏了,整个人都是懵的。”

        “姑娘的每一口粥每一口药都是姑爷喂下的,一下都没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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