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倒春寒,入了夜寒的更甚。

        徐慕欢一上床,一双冰凉凉的脚就伸到俞珩的被窝里去,专往他暖烘烘的腿根儿上踩。

        俞珩一直在看书,故内房不仅没熄灯,反而多添了两盏,他一只手伸进被窝,焐着她的脚轻轻地摩挲。

        “每次来月事都嚷嚷着肚子疼,脚这么凉哪能不难受,明儿找个靠谱的大夫调理调理吧。”

        “才不呢”,她头枕在俞珩的肩窝里,说:“他们用来调理的方子都猛劲儿的保宫,脚凉医好了,孕也备得了。”

        江映霞难产过世这事儿算是在徐慕欢心里留下阴影了。

        前些日子在北麓别苑过元宵节,俞珩来了兴致,她还推三阻四的,期间也是扭手扭脚的。

        更是不知道听信了谁的偏方,事后着急推开他,拿了个小枕头垫在腰下好一会子,说是能避孕。

        “那也不能顾此失彼呀。”

        俞珩眼睛从书上挪开,低眉看了枕旁的人,“你若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我不让你碰,日子久了倒有理出去乱碰别人呢,我不是更顾此失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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