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辛看着被五花大绑在客厅的男人:“楚姐,咱们下手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楚若渝双手抱胸:“放心,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钟辛这才放心,刚刚这男人突然闯进来,站在门附近的钟辛和楚若渝被吓了一跳,男人拿着头盔的手还没举起,就被谢知行一挥衣袖甩出的竹叶击中眉心,随后晕了过去。

        楚若渝转过头对谢知行说道:“谢道长,直接弄醒他问话吧,咱们不耽误时间了,问完话赶回去还能在普陀山吃个饭。”

        谢知行正拿着那本刑法讲义在翻阅,闻言,抬手一挥,男人逐渐醒了过来。

        “你…你们是谁?”男人晕晕乎乎醒过来,甩了甩头,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几人,接着开口:“我跟你们素不相识,要是劫财,你们自己拿了东西就走吧,我只当没看见,也不会报警。”

        钟辛倒了一杯水给他:“你放心,我们肯定不是小偷,如果我们要偷东西,何必还等你醒过来,直接拿东西走人就是了。”说完环顾四周,后半句“你这屋子里看上去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男人揉了揉后勃颈,还是一副警惕的样子。

        楚若渝敲了敲钟辛捡起来放在桌子上的头盔:“你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大方吗?”

        “什么?”男人不解地望向楚若渝。

        “被别人偷走了原本属于你的光明人生,也无所谓?”楚若渝将头盔推过去,接着道:“你从小家境不好,父母没什么文化,所以拼命供你读书,你在学校省吃俭用,学习也非常用功,成绩也不错,家里都很欣慰。可惜,你高考失利,家中又横生变故,只能出来谋生。”

        “你,你到底是谁,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男人的手藏在身后,隐约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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