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渝跟钟辛打听过了,普陀山修行的大师颇多,其中普济寺的慧觉大师威望颇深,辈分高,口碑好。楚若渝想着既然要在普陀山长久经营,怎么都得跟普陀寺庙的大师们打个招呼。

        “谢道友,你在普陀山这么久,之前与慧觉大师打过交道吗?”楚若渝和谢知行正慢悠悠踱步在普陀景区内,这会已经闭园,只剩下三三两两的游人路过。

        “不曾,我闭关一百年之久,普陀山的故人们怕是都已不再。”谢知行像是回想起什么陈年旧事。

        两人走到一处后院的大门处,楚若渝粲然一笑:“现在到了,认识一下不就行了。”

        楚若渝之前让钟辛提前递交了拜帖,说明了拜访之意,听闻院中谈话的声响,楚若渝扣手轻敲小门:“晚辈楚若渝,前来叨扰慧觉师傅~”

        “施主过谦了,请进。”一道浑厚的男声从院门里传来。

        楚若渝推开院门,只见院中慧觉大师和一名年轻男子在树下的石桌上对弈。此情此景,果真是应了古人那句“山僧对棋坐,局上竹荫清。映竹无人见,时闻下子声”。

        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素色长衫,眉如墨画,鼻如悬胆,听闻院中有客人摆放,闻声抬眼看过来。

        楚若渝心道:“这就是普济寺那棵六百年的银杏树,日日在普陀山听大师们念经,难怪身上带了几分佛性。”

        年轻男子站起来向楚若渝身后的谢知行行礼:“谢道友。”

        谢知行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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