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日出后,华鸣洲等人便下山来,一路向河南开封进发。向西南行至汶上时,天色将晚,众人不急着赶路,便停下来住店歇息。

        众人在华鸣洲房中喝茶闲聊,王飞虎正说到行走路途等事宜时,华鸣洲刚开口说话,小叶子也正要说什么,两个人的话撞在了一起。华鸣洲道“你先说。”小叶子道“我发现我们这一路来总有人在跟着!”华鸣洲也道“嗯,我也正是要说这事呢!”

        小叶子说道“自从在封禅台武林大会散会后开始,和昨晚我们一起蹬泰山,以及今早一路走来,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们!”王飞虎、赵青心、李泰李达兄弟、陈莹听了都惊讶不已。陈莹问道“那会是谁呢,有没有看清是哪个人?”华鸣洲笑道“我是下午才发觉的,也不敢太确定。不过小叶子兄弟这么一说,那肯定是不会错的了!”

        小叶子又道“具体是谁在背后盯着我们,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我的判断没错,那些跟踪的人不仅是盯梢高手,而且已经换了几批人了,昨天下午至我们蹬泰山时有一批;今天上午从泰山脚下开始到中午又有一批;下午又换了一批。这些人应该专门从事盯梢的,这种人除了精通跟踪术、易容术和打探消息外,论武功或许却只是一般的高手,他们只听从调遣,负责各自的任务等。”

        王飞虎问道“这么说,这些盯梢的人是有组织的,那会是什么样的组织呢?江湖上就算那几个较大的帮派,也没有哪个帮派会设置如此专门负责盯梢的机构,难道是天乐宫?还是……”众人听了,不禁面面相觑。

        华鸣洲摇摇手道“先不要说出来!大家也不要胡乱猜想,就当没有这回事,大家日后多留个心眼,处处小心就是了。该来的总会来,早来也好,我还就怕他们不来。”小叶子道“要不要设法把跟踪我们的人揪出来,看看是谁派来的?”华鸣洲道“怕是拿了那几个盯梢的,也问不出什么来,反而惊动了他们背后的组织。暂且就让他们跟着。”陈莹打量着华鸣洲,笑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华大哥可真是贼得很!”众人听了,都嘻笑了一阵。

        华鸣洲摸了摸下巴道“只是他们派出来的人多了些,又不是要动手。一般同一路段内跟踪的人越少越不容易被发现,有同伙也是交替行进,特殊情况才需要同伙打掩护,倒有点象是不同的两伙人?”说完看着小叶子,似乎想从小叶子嘴里得到答案。小叶子回想了一下道“确实有点像是不同的两伙人。”

        等叫上晚饭时,华鸣洲问了店小二本地都有什么特别的风土民情,有什么新鲜的或特别的事等,店小二见华鸣洲等人点的饭菜较多,就在一旁候着一一回答华鸣洲的问话。

        华鸣洲又问道“小二哥,你可知道那本地晚上最热闹最好玩的地方是哪?”店小二笑道“那当然是吃喝嫖赌的地方啰!本地有五家比较大的酒楼,里面都有戏台子。”华鸣洲接着问道“那赌坊呢?此地最大的赌坊是哪家?”店小二回道“这位客官,要说本地的赌坊,除了几个人自己凑在一起的以外,算起来真正的赌坊也就只有那么一家,就只一家‘通宝赌坊’了,当然也就是本地最大的赌坊了!不过客官还是少去那里赌为好。”

        华鸣洲又问道“哦,那‘通宝赌坊’在哪条街?老板是谁?里面可有什么厉害的角色?”店小二道“从店前的这条街往右直走,过了两个路口就可以看到前面不远处的‘通宝赌坊’的招牌了。这家赌坊是几年前开的,一下子就开得挺大的,慢慢地就把本地原来的几家小赌坊挤兑掉了。这家赌坊平时是一个叫‘宋钱’的人在看管场子,坐镇指挥,所以刚开始大家以为他就是老板,但后来有人说老板是另有其人,说后台的老板大着呢,但小的没听说过更没见过那们后台老板。”店小二又道,“客官,俗话说‘小赌贻情,大赌伤身’、‘见好就收’、‘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些话客官应该比小的懂得多,小的就不多嘴了。客官若真要去玩两把,要懂得适可而止,该收手就收手!”华鸣洲笑道“小二哥倒是个实诚的好人,多谢了!”

        等店小二走后,陈莹问道“华大哥,晚上你要去赌钱了吗?我们可也要跟着去。”华鸣洲道“呵呵,你们去干嘛,你也懂得赌呀?”陈莹笑道“我也时常见过街坊们赌钱,我们就去看看热闹,就怕你连自己也输进去了,我们好把你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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