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冷笑:“你不该这么说!”
“你应该说!”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你,怪你自己!”
“要没你挑拨着你那煞笔小儿子抢我老公的进城机会,你儿子能来城里吗?”
“要不是你煞笔小儿子贪心不足,骗走了你们的钱,能被人骗吗?”
“要不是你煞笔小儿子被人骗了又骗,能破产吗?”
“要不是你煞笔小儿子丧心病狂火烧我的厂房,你男人能死吗?”
“要不是你煞笔小儿子畏罪潜逃,你小孙子能回不了家吗?”
“要不是你煞笔小儿子出轨离婚,娶了这么一个败家娘们,有舅舅拐卖外甥这种事吗?”
“啊啊啊啊……”
苏好的话,好像刀片凌迟在洪彩娥的身上。
她失去理智的疯叫着,吓坏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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