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种折磨,前后不到一分钟。
覆盖的黄土,也挡不住烧焦的臭味逸出,令人作呕。
王昊走过去,把铁火铳换到左手,甩了甩还在疼痛的右臂,再把铁火铳直接顶在杜海涛的脑门上。
这动作,他很熟。
“杜海涛是吧,刚才我救了你一命,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王昊承认,自己在趁人之危。
杜海涛艰难动了动肩膀,让胸口的黄土滚落下来,缓解了胸腔的憋闷感:“你……你不打算……放过我,对不对?”
声音很虚弱,如风中残烛。
王昊闻言一愣,不由打量了对方一眼。
然后,低声哂笑。
“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吧?全身烧伤严重,感染已不可避免。除非,现在有一流的医疗器械和抗感染药物。刚才我以德报怨,没让你活活烧死就很有爱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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