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佩是走了,可孟长渊和一众皇子、公主们还在。

        孟长渊道“父皇,你这就让他去了吗?这怕不是正随了他的心意。”

        “哦?”皇上抬着眼皮,“皇儿何出此言啊?”

        孟长渊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还真是狡猾。可事以到此,只能继续说下去。

        “瑾公公阜新之行本就没有查明其真正目的,那夯公公又与二弟那般,其中必有牵扯,此番叫他前去,儿臣怕以二弟的性子会惹出祸端啊!”

        “他若真敢生事,正好废了他皇子之位,你怕个什么?”皇上冷哼了一声。

        “你们两个,前后脚出生,性子却有这番差异,一个嚣张跋扈,一个又过于小心谨慎,就是没有那把你们合二为一的术法,不然朕也不用费这番功夫!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皇子、公主闻听此言,忙拜了礼,出了大厅就没影了。一个个都是半大的孩子,哪受得了他们父皇那野狼一般的威严。

        对,就是野狼,人们都说九五之尊,那乃是真龙天子,可他们的父皇身上却不带一点龙气,管束他们也是秉承狼性,适者生存,动不动就要废他们的皇子之位。

        也多亏他们还小,暂时不用面临继承储君之位,可他们又怕大哥二哥斗得太厉害,万一两个都死翘翘了,最后的重担还是要落在他们身上。

        对于这些小屁孩是什么心思,老皇帝只看了一眼他们离去时逃命似的背影就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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