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种算计算不得上有多心机,却不能触犯自己的利益。

        闹得开了锅的便是这么两家作坊,从规模上看是不分上下的,从手艺上看也是伯仲之间,再提资历,向上翻上个几代,都是给皇宫进贡过布料的。

        二者已竞争了几代,虽都看对方眼熟,却也没闹红脸,上面大抵也知道这边的情况,于是要百匹布,都是这家五十匹,那家五十匹,他们彼此也达成了共识。

        然而这一次,狼多肉少,谁都想拿下这个“代理权”,不想同他人分这杯羹。

        这也是叶安荷的疏忽,终究她没有实地考察过的,也不曾想,就单单杭州这么小小的一块,染坊作坊大大小小竟然有上百家。

        哪怕是规模最小的都比她那已经步入正轨的“荷颜悦色”强上百倍。

        叶安荷头大,冬日却已无情来临,学员们还穿着秋季的院服,更是载声怨道。

        原本这也算是替广大学员们争取福利的一件好事,到现在却弄得里外不是人。

        偏偏孟长佩还在那里火上浇油,“怎样?师父,您觉得这件事当如何解决?”

        “哼!”叶安荷哼了一声,“按理说现在我是在给你擦屁股,你就这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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