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苏墨白看着面前钓上的这条鱼却有些吃惊。

        一个须发皆白的公公仰着脸说道“小公子好眼力,上次见面还是圣上寿宴,这一晃也有五六年了,还记得咱家。”

        “瑾公公说笑了,皇爷爷的总管大监,我又怎会不记得,听闻圣上准瑾公公颐养天年了,不知公公来此是何意?”

        瑾公公哼了一声,“你们都要把我这干儿子问斩了,咱家能不来看看嘛!”

        干儿子?苏墨白一愣,他早年是有听过这位大监愿意收干儿子,却也没想过干儿子遍布到了这里。

        “还真不知这位大人是您老的干儿子,不过还请公公见谅,这天子犯罪同庶民同罪,您应该晓得这个道理吧,还有,您如此对待我们的新科状元似乎也不太妥当吧。”

        此时的贺景笙已经被人给押住了,在那里挣扎了半天。

        贺景笙朝苏墨白这边看了一眼,心情却很是复杂,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感激苏墨白,可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这个公公一看就是一个大人物,还有这狗屁县令竟然是这公公的干儿子,那自己不是给得罪狠了吗?

        还有这个苏墨白,说是今日同他一起问审的,却将他自己撂在这里,是不是故意的,现在出来又装什么好人。

        那瑾公公可谓是察言观色成了精的,一看贺景笙的表情,他就知道贺景笙在想什么。

        “可惜呀,人家未必会领你的情,我说小公子,你也别和我说这些,我虽是先皇的人,可先皇当年把皇上和公主交给了咱家照看,所以这有些事,可不是你一个小辈能掺和的!”

        “公公的事我自然不好掺和,可若是有关女辅学院的事,怕是我不想掺和也不行,毕竟这个任务是我母亲亲自举荐,皇舅批准,皇祖母鼎力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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