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闻言,不卑不亢道:“儿臣认为,许姑娘爱猫,乃有爱心之举,冲撞翩跹后行止有度,不过分卑微,也保有了自己的气节,实有尚书令大人风范。”

        皇帝笑道:“那冰儿呢?朕倒很少有见到他主动为人出头的一天。”

        “父皇您说笑了,冰儿作为太子,肩上有着无数的担子,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本正经,都是应该的,但许姑娘作为他幼时便定下的未婚妻,少年意气,自是有情有义的象征。”

        沈池向来心疼沈冰,此时也不忘为他说上一些好话。

        他更知皇帝心中最欣赏的,便是有情有人之人,便往这个方向引导。

        果不其然,皇帝听闻了这一席话,眼神逐渐变的幽深,像是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少年之时。

        看着许安安远去的背影,他目光变得更加幽深。

        回头见到沈池坦然的眼神,最后还是默契的父子两都没有提及那个话题。

        “你说平日里,是不是朕太偏惯着翩跹了,今日她这一番言行,哪里还有我朝公主的半分仪态。”

        沈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父皇说话。

        “安安这孩子,朕倒也是第一次见到,冰儿幼时,朕便指了这场婚约,两人却从未见面,原本朕还担心会成为怨偶,现在倒是朕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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