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刚想问呢,你上来就问我什么求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冯陈楚表情不似作伪,满脸都写着困惑。

        时夏也困惑,冯陈楚大张旗鼓给韩家送了那么多礼物,不可能还妄想时夏不知情。事实上,时夏从韩家搬出来自己和木棉一起住,启动资金都是用冯陈楚送过来的礼物换的。

        可是既然如此,冯陈楚就没必要假装说什么自己不知道求亲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时夏转了转眼珠,“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多次给韩家送礼物,还越送越多、越送越昂贵?”

        “对,而且来送礼的人还说如果韩家不答应,就要捏死他们!”木棉这时候壮着胆子跟在时夏后面补了一句,“就那个颧骨很高、吊角眼的男人!”

        “吊角眼……苟子昂?”冯陈楚说出一个名字,露出一副介于恍然大悟和莫名其妙之间的复杂表情。

        时夏此刻已经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只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能够衍生出这么离谱的误会。

        “我确实让苟子昂给韩家送了几次礼,可那只是为了表示我的心意。唯一一次嘱咐苟子昂,也没说什么求亲啊。”说道这里,冯陈楚突然愣了一下,“求亲……”

        他喃喃念了两遍这个词,然后双眼放光:“他奶奶的,我就说让苟子昂去看看耳朵,他不去。我跟他说的是‘求情’!”

        时夏万万没想到这个让整个韩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旨意”,居然来自一个耳背的人一次突如其来的误听。

        “我说让他跟韩大人求求情,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一个兄弟进书局当个管务,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么做不妥当,于是就说算了。”冯陈楚说到这里稍微有点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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