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时夏之前对于韩夫人的突然转性和示好,只是持不在意的态度的话。韩夫人这句极尽温柔的“喜欢吗”一出口,时夏顿时感觉到了一丝诡异。

        她用力压住自己内心的不适,没有顾及胳膊上已经要泛起的鸡皮疙瘩,保持了她一贯直率的风格:“想干嘛?”

        韩夫人本来是抱着一丝希望,觉得时夏也许真的能以为自己改过自新了。

        不过看这样子,时夏这小丫头难搞极了。

        她讪讪收回了挽在时夏手臂的双手,一边往厅内走去,一边示意时夏跟着。

        时夏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迈步跟上,同时离那些花里胡哨的箱箱盒盒也近了几分,看得更为清晰。

        “这些年,娘在某些地方,确实对你有些忽视。做娘的没能好好照顾你,是为娘不对。”韩夫人看向时夏,满脸虚假和刻意。

        时夏看着这张脸,一时间居然生出了一丝丝同情——韩夫人本人应该不知道自己演技这么拙劣吧,可怜。

        根据时夏了解到的那些过去,韩夫人何止是对时夏有点忽视,她是只恨不得让伤心直接消失。

        一个身为一家主母的成年人,居然因为上一辈的一些虚无缥缈的恩怨,把罪过迁怒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时夏不愿意给人做出评价和标签,但是此刻也不得不感叹一声韩夫人心坏且愚蠢。

        然而韩夫人却完全没有发现时夏的不配合一样,继续按照自己准备好的话术往下说:“但是你也知道,韩家虽然不算大,但是上上下下也二十多口人。每天早上,我一睁眼就有这么多人等着要吃饭。所以有所忽略,也并非我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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