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讲话来势汹汹,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咄咄逼人的意味。她虽然向来快言快语,但是也很少情绪这么剧烈。

        进入大厅之前,时夏确实想着好好和光主讲讲道理来着。但是一进门她的悲戚潦倒和其他人的光鲜亮丽形成了鲜明对比,时夏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心里落差骤现,时夏的应对策略就是和光主据理力争。

        光主静静听着时夏发作完毕,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时夏突然觉得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和第一天见到的他差了很多,或者说,是和那个——与时夏单独相处时,会因为时夏没有叫他一声父亲而感到委屈——的人,相差了很多。

        但与那个高高在上的光主,却仍是一个人。

        时夏突然头脑清明了许多。她反应过来,之前和光主讲话时她没大没小、随心所欲,那都是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

        当着外人的面,光主就不是时夏的父亲,光主就只是光主。

        时夏也在其他世界接触过上位者,她很熟悉这类人身上的那股气场。

        不过她依然毫不畏惧,一双大眼直愣愣的盯着那个男人,好像一定要他给个说法。

        时夏问完之后,一直没有人说话,大厅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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