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闲着没事的妇人们便趁机围上来,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柳大丫,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是陆家大少爷赎了你吗?”

        “跟你一起来的婆子和娃子进我们村来是做什么的?是陆大少爷买给你家用来传宗接代的男娃吗?”

        “怎么可能,陆家大少爷早就不喜欢她了。听孙赖皮说你是卖给他家一个远房表叔了,还是干屠夫行当的。不会是大丫你相公娶了你不久便死了,这两人便是你婆母和继子吧?县里不好生活,又重新回我们铜水村?”

        “这哪行,铜水村的每一块地,都是有主的。大家伙得找里正理论,不能因为柳大丫跟他是族亲,就随便贱卖村里的东西给她。”

        “就是就是,这村里每一口井,每一条路,甚至每一块荒地,都是我们祖祖辈辈出钱又出力,辛辛苦苦修建才有的。她柳大丫嫁了人,便是外村人,不给我们每一户都赔足够的钱,这铜水村,他们不能待。”

        一个个说的有模有样,不用她搭话便现场编出一套故事。阿生和老人家略微有些不安,她安抚地笑笑,身后村里人说的话,她自动当做没听见。

        笑话,就算当初村里修建这些东西时,是大伙祖上一起出钱。但具体能不能落户,并不是由他们不愿意,便做不成的。

        上前抬手把门拍得哐哐作响,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开门。倒是隔壁一家相熟的好心婶子,站在屋檐下温和地将柳家人下落告知她。

        她道:“大丫,你阿爹伤到手,你阿娘,带着一家人回娘家躲人了。”

        柳枝枝认得她,夫家是刘姓,排行老二,一般都称呼她刘二婶子。村中为数不多没有跟其他人戏说原身坏话的人,并且这一家人厚道,男女老少也常常愿意力所能及地帮助村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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