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陆员外这桩事回村,一天差不多已经过去。

        她今儿回来的晚,柳谢氏笑着来开门,顺道接下柳枝枝背上的竹篓。

        饶是常年干农活的柳谢氏,竹篓入手很沉,没有心理准备,差一点滑手。

        她初略看了眼竹篓里的东西,嗔怪道:“你这孩子,添置这么多东西,也没说给自己买两套好看的衣服,眼瞅着就入秋了。”

        “阿娘,女儿是碰上合眼缘的衣服才愿意买,身上有钱,您呀,就别担心啦。”柳枝枝道。

        她从背篓底部抄起今儿买的猪肉,直奔厨房。家中没看到阿爹的身影,随口问身后跟上来的柳谢氏。

        “阿娘,阿爹还没回来吗?”

        “他呀,与我今儿下午在外头挖干田,想今年早一点把冬豆点出来,来年不至于没粮食吃。”

        柳谢氏说着,从柳枝枝手里拿走猪肉,深色麻布围裙上腰,利索地舀水洗锅。

        柳枝枝自觉往灶台下方添柴禾暖锅,想起往日柳谢氏的手艺,口舌不禁生津。前几年没分家时,一日两餐,还有田地庄稼,柳谢氏都得照料。

        灶火越烧越旺,低腰拾柴块进灶,烤得她面红手有点痛。锅里煮着的猪肉随着火力,徐徐有香味飘散出来,她顿时只有肚子咕咕叫,其他什么感官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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