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枝抬手正要敲门,里头动静之大,另她侧目。

        先是闷沉较为密集,像有人在挨棍子。接着男人粗狂的声响,大声道:“你这杀千刀的,又一个人趁老子不在家吃独食。”

        妇人哭,小孩也哭,扰得相邻的人家圈里鸡犬不宁。

        但没有哪一家人,愿意点起灯探头出来查看。

        是了,这家男主人好酒赌,家中父母健在时管着,为他娶了媳妇。如今父母不在,就是一匹脱缰的马,跟孙赖皮关系好到差不多穿一条裤子。

        当初孙赖皮破门抢人,他也在。

        倒挺好,新旧账合一,今晚一起算。

        她抬手,不客气地把门拍得‘砰砰’作响。

        里面的人压根不管门前有人,哭声愈发大了。柳枝枝可没想今夜站这里吹一夜冷风,当即试着给了眼前木门一脚。

        院子里李黑子手里举着手腕粗的木棍,脸上好几道抓痕,瞧着面目磕碜。地上躺着一个妇人,头发凌乱瞧不清面孔,一身深色衣服上有着十分显眼的泥土。

        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半大小姑娘,双手赤膊,上头好几道青印子,哭着朝李黑子喊:“阿爹,别打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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