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看了他一阵,“你一个男儿沉溺于儿女私情能成什么大器,况且你这位妻子可是向氏给你挑的,心底里边什么想法你能拿捏得住?”

        这人可真够好笑的,当初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婚事随便就定下,现在一看到可以利用了,巴不得让自己停妻再娶,宁方远心中不屑,面上还维持着两分的恭敬:“孙儿和她生活也有大半年了,她是个老实的,对我也十分不错。虽说是母亲选的,于我也贴着心肠。”

        老侯爷看不惯他这副腻歪的样子,“后院的事我是不参合的,你去找你母亲去吧。顺带让她管管她那儿子,怎么秋闱之后跟丢了魂一样?”

        “是,没别的事儿我就暂行告退了。”宁方远看时候也不早了行了礼走出后院,真正出了院子,再回望一眼,呸,这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

        他一路疾行,回到院中。推开门屋内一片暖香,让人不由沉溺,“大好消息!”他兴奋地扔掉鞋,“我终于可以外调了!”

        俞梅还在看书呢,听到这消息抬起眼,“真的?”显然是不太敢相信。

        “当然真的,今天圣旨都宣了,沛城县令!”

        “沛城?那不就是□□的那个地方,现在去怕是……”

        “就当去沙漠里开荒了,这比待在侯府可好出太多了!”宁方远伸手拿起案桌上葡萄一粒一粒地吃得极快,“等明儿一早我就去找侯夫人,让她同意你和我一块去,今后咱们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她能同意吗?”俞梅忽然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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