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远在县衙里又查了往年的地理志,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梁王当年为修建灵泉池更改了整个地方的灌溉系统,导致水土失衡,形成当前的局面。损毁容易,现下想要更该回来却困难,宁方远看了半天的书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反而越发头疼,看天色不早了,走出府衙,正准备上马,旁边梁王府一个人走过来,这人有些脸熟,那日好像在那老太太身边看见过。

        来人行了礼,“大人可是要回家?”

        “你有事儿吗?”宁方远直接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闻县令夫人在闹市中见了血,尖叫声马车外边都听见了。毕竟是妇人家,这受了惊吓,怕是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县令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多安慰安慰。”

        宁方远怒目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大人可是冤枉人,我们也不过是路过偶然听了一耳朵,好心提醒罢了。大人要是真心疼枕边人不妨多想想自己能做什么,可别到时候真出了事才后悔莫及。”

        “既然你的耳朵那么长,不妨听清楚了,再告诉你耳朵后边的人,宁某是个恣意妄为的人,但若谁要伤害我家中的人,那我必定用尽万种手段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来人也没将他的话当回事,施施然地行了个拱手礼,又回到梁王府。宁方远一路回到驿馆,正好见到马车夫在清洗帘子,上边还残留着零星的血迹,他快速上了楼,“俞梅,俞梅!”一叠声地叫着,俞梅推开门正好看见他进屋,“叫唤什么呢?”

        宁方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你怎么没躺着,哪受伤了,严重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带累了你。”

        俞梅淡定地推开他,“你从哪儿听了些小道消息,觉得我受了伤?我没事儿啊。”

        宁方远仔仔细细看她,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在骗人,但是俞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他目光下移,俞梅环手放在胸前,“往哪儿看呢,跟你说了没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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