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凉一句话说的很客气。

        张正声听了哈哈大笑:“侄女儿这是嫌弃伯伯话多了。”

        “侄女不敢。”唐凉笑着。

        张正声一摆手:“同我不用这些虚礼,我这确实耽搁了些时间,你瞧,不仅是你,就台底下站着的这些人,也都有些等不住了。”

        台底下围过来的,多是对冥器非常感兴趣的,确实已经有些等不住。

        但张正声问的那些问题,他们也乐得听听,便也没有催促,听到他这话,顿时都闹了起来,哄闹着叫他赶紧掌眼。

        这要是真的含蝉,他们只看了这一眼,日后也好去吹嘘了。

        张正声的神色慢慢的沉了下去,他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等手稳了,才小心翼翼的将含蝉从锦盒中取出,然后仔仔细细的,在阳光下慢慢的看了起来。

        含蝉被他托在手中,薄薄的一片,没有丝毫重量。

        温润的触感,隔着手套也很清晰的传过来,还有那玉质中流动的像是彩光一样的东西。

        这是因为泡多了药水,里面的玉质太过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才会显的像是琉璃一般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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