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准眼眶都红了。

        他死死地按着唐凉,恨不得替她受了。

        可再多的不忍,也只能狠命的压下,不敢泄露一丝一毫。

        因为他但凡心软一分,受罪的依旧是唐凉。

        老大夫的手很稳,将伤口划开之后,快速的剔除了需要清理的部分,又倒了烈酒,最后才用缝衣针将伤口缝合好。

        夏准看着他的手法,觉着有些奇异。

        在这样落后的古代,竟然有这样的手法?

        唐凉疼的满头大汗,人短暂的清醒过,也只不过是喊了一句痛,然后又晕了过去。

        夏准默默的看着她,却不敢催大夫。

        约摸有小半个时辰,老大夫最后一针落下。

        他也并不轻松,这样的烛光对他这个年纪的老人来说,实在有些昏暗。

        但伤口又急需要处理,他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通下来,他的额头上也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伸手将汗珠抹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出了口气:“这个匕首的伤口问题不算大,只是……要是再歪上一分,挑断经脉,这位小姐也算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