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睛颤颤地睁开一条缝隙,薄遇景依旧还在昏睡着。
她提着的心暂且放松了下来,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去,躺在薄遇景的边上。
还有七天,阮蔓在心里默念着。
随后,她浅浅的睡去。
几个小时后,阮蔓从床上一跃而起,她梦见薄遇景将婚礼变成所有人的葬礼。
猩红的血液溅满了她的脸庞,完美的与婚纱融合在一起。
阮蔓全身都被汗湿透了,她扭头发现薄遇景依旧在熟睡。
今天开始她准备减少药量,偶尔一次睡过头她还能让薄遇景相信,次数多了反而会显得有问题。
她拿着衣服去洗了个澡,等出来的时候,薄遇景已经坐起身靠在床上。
他半敞开的睡衣下是结实有力的肌肉,阮蔓尴尬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我这是睡了多久。”薄遇景捏了捏鼻梁,一脸的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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