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哥哥姐姐,这个刁民想要谋杀窝!!!”

        姜然把人往怀里一抱,容裴裴抽抽的吹了个鼻涕泡,小脸哭的红通通的,眼睛也是红肿的,水汪汪的惹人怜惜。

        “呜呜呜呜~”容裴裴张着嘴难受的呜咽两声,跑的太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周大婶平息了怒气,见容枝走来,眉头一跳,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周大婶,您追着我们家裴裴跑,是抢了您的吃食吗?”

        这天是周末,姜然不上课,今儿个穿了一件厚实的黑色卫衣跟秋裤,此时神色淡漠,周身缠绕着一股冷气。

        他爱屋及乌,平常从不凶人的温润公子,此时骂起人来,也是不带脏字。

        混了大半辈子的周大婶一下就听懂了,黑着脸道:“你是在骂我吗?”

        看向容枝,仰着头用长辈的口气说道:“容家姑娘,你家裴裴年纪这么小,就出口成脏的,这是没教好还是骨子里根就是坏的?”

        寒风凛冽,乍乍刮来,容枝一头乌黑的秀发微微被带动,她眉眼带笑,勾着春:“周大婶,那您这也是为老不尊,裴裴才多大,您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追着小孩打,这像话吗?”

        “我那是替你爸妈管教管教他!容裴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教训一下,不过分吧!?”周大婶不服气,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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