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祀神色微动,积攒在眉眼间的阴郁消散了些,手臂一伸,将人给抱在怀里。

        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可学会如何伺候我了?”

        他没有用朕,用的是我。

        只是紧张羞怯的容枝并未注意到,她红着脸,睫毛抖个不停,想起秘笈上的画,羞得没敢吭声。

        君祀见她这番模样,心情似乎很愉悦,把人给抱起,白色的裙摆微微摆动,他大步走到床前,将人放在上面。

        双手摁住了她的肩,满脸认真的说道:“好好伺候我,嗯?”

        他的声音微微带着倦懒,低沉醇厚,方才应当是喝了些酒,有股花酒的滋味传到容枝的耳畔,香甜味扑进了笔尖。

        容枝黑长的睫毛颤了下,小心翼翼的抬头,雾气又起了些,声音细小,温温弱弱的。

        “我……臣……臣妾可以,拒绝吗?”

        这句话,她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气。

        说完之后就垂着头,耳尖滚红滚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