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容枝躺在大床上辗转难眠,她都习惯跟霍斯寒一个房间。
她一朵花,孤零零的。
还有她真身,也不知道被霍斯寒从保险柜拿出来没。
容枝幽幽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刚要下床。
猛的眼前一黑,趔趄当中就惨摔在地上。
全身宛如有蚂蚁在蠕动,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用手揪着一般疼痛,她咬着牙,忍着没喊出声。
纤细的手指紧拽着白色的床单,手指骨因为大力突出。
只是歇会,她已满身的冷汗。
度秒如年,疼痛将时间延长。
飘渺的月色从窗子透进来,洒在床沿上,细看像是镀了一层纱。
大概是五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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