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一肚子邪火儿不敢发作,抓心挠肝想不出这位皇子爷的心思,又见空空子束手束脚,避猫鼠似的哪儿还似往日那般自持恩重便趾高气昂的派头,心下更是没底。

        这一时走进内间,她脸上仍神情未有丝毫放松,薛琅心中忽的一凛,抓过她胳膊,卷起袖子果然看见上头赫然一个鼓起的花雀烙印,还带着新鲜的血痂。

        “一仆侍二主,孟姑娘,”薛琅咬牙低声道:“你可真是有志气呐。”

        她知道些空空子家里规矩,传到她这一代就剩个孤女,不欲与她为难,不想还是叫皇家占了先机。

        她将人拉近些,凑在她耳边道:“你受命于他便也罢了,做什么将人带到我这里来,你且说说,我这病,他知晓了几分?”

        空空子满脸愧色,“我不能不说。”

        “嘴在你自己身上长着的,你不说他能那你怎么着,”薛琅气得要骂,旋即反应过来,“可是这烙印有古怪?”

        空空子支支吾吾,许是忌惮外间的的五皇子,又许是胳膊上的血印令她说不出真话,足足半日干张口不说话。

        “你等着。”薛琅忽然面色沉着,撂下这三字后就提了床边的一张厚重踏脚板背在身后,便走了出去。

        五皇子见她出来,脸上笑意温和,“这么快就好了么,却也不像她说的那般严重,我……”

        薛琅并不等他说完,“劳驾,您往那边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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