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薛琅接过木英递过来的药碗儿,边搅合边道:“他只说怀疑江家有异象,着我去寺里寻掌珠姐姐打探?”

        “回夫人的话,三爷确是这般吩咐的。”木英低眉顺眼道。

        薛琅冷冷哼了声,喝了口药苦得直撇嘴,没好气道:“满帝京的世家里谁家经得起打探,他一句怀疑要我跑断腿”

        “夫人可万万动不得气。”木英面现惶恐,两眼紧盯着她手里晃晃荡荡的半碗药,唯恐她一生气给泼出去,苍耳走前可是守着她熬了整整三日药,稍稍满意后,才给薛琅入口。

        “我哪儿敢生气?”薛琅冷笑道:“回去跟他说,这事儿我记在心里了,什么时候办,怎么办都我说了算。”

        “可是……”木英生等着她将喝完药后才敢开口,“奴婢瞧着三爷似是急得很,夫人这般怠慢怕是不好。”

        薛琅听罢没言语,只将剩了个底儿的药碗递给她,起身到书案前去了。

        木英提了壶茶跟来,立在旁边磨墨,“苍耳说夫人每日这时辰总要写好一会儿字儿,那药才喝下,该歇歇才是。”

        薛琅看了她一眼,“你不必这般小心,初见你我便该将你打出府去,却留你到今日,你便也知我并非不能容人的。”

        “夫人面冷心善,奴婢是知道的。”木英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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