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摊子还是被砸了,还是一样打了人就跑,乐伊借了一辆自行车在几个摊子间巡游,机动性大大增加,可是分布整个黔州市区的十几个摊点真的很难守的过来,以至于先得到消息的她几乎是跟沈时复几乎是前后脚赶到现场。

        辣椒酱淌了一地,混在泥土堆里显出肮脏的颜色,破碎的玻璃瓶子反射着尖锐的光芒,挥发的辣椒油散发出呛人的味道,隔着半条街都能闻到。

        一地狼藉中,衣衫破旧的村民顶着鼻青脸肿坐在其中嚎啕大哭,路人指指点点,围观的,讨论的有,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拉一把。

        “不是说让你先避开吗?怎么还伤成这样啊?”

        “我,我舍不得……”

        乐伊难得知道什么叫做“又急又气”,着急他的伤势,又气他不顾性命不听指挥,更气那些人下手下作又无耻。

        沈时复一边拍照片一边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你们村里的人呢?”

        于一鸣跟她得到消息的时间应该差不多,肯定在沈时复前面,她都到了,于一鸣怎么还没到?

        说曹操曹操到,刚提起于一鸣马上就有桐梓村的村民跑得满头大汗,见着就嚷嚷:“冉冉不见了!”

        “怎么回事?”乐伊都顾不得受伤的村民,额间涌出汗水。

        昨天出事之后他们就都忙着,送医的送医留守的留守,乐伊不方便再带着冉冉就让她看仓库,可是今天回去取货的人发现,冉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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