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连玉被扇得脑袋“嗡”的一声,脑袋都扬了过去!砸在坐在她身边的那个中年妇女的怀里!

        “哎!”

        “你干嘛!”

        “卓孔!”

        围着一圈听卓连玉三分真七分假的大摆天门镇的围观群众纷纷站起来,跑得快的扶起卓连玉,长得壮的上前一步拦人,气势汹汹得怒视着对面的男人。

        卓连玉的父亲,卓孔。

        而在卓孔后面的门口,还有一张得意的脸带人看热闹。

        那是想要人财两得最后却被奚落一通忿忿里去的大妈,再看对门打开的门,里面是全新的两万多一台的松下画王正在放春晚。

        卓连玉的母亲满脸担忧脚却跟钉在原地似的,卓连玉三十多岁的哥哥屁股就长在从盛海带回来的五千多的沙发上,头也不回。

        卓连玉回来那天,从香江、盛海带回来的家具拉了十几辆车,听说她还买了房子,哪怕此时的义务是全国数得着的富庶地方,依旧羡慕得人眼睛都红了。

        他们都说,卓家生了一个好女儿,是个摇钱树。

        可是现在,这棵摇钱树带回来的钱、家具、家电装饰起来的房子,却在除夕夜,连她自己都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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