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慎言赶到洛阳城的时候,张顺真是喜极而泣,连忙将他迎入到王府之内。

        等他挥散了众人,只留跟随步卒一起入城的柳如是在左右照应。这才说道:“我等张公望眼欲穿矣,何来之迟也?”

        张慎言见左右也没有外人,也不由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夺了洛阳城,攻下了福王府,已经是苍天保佑了!谁曾想,你一个小小的贼酋,也敢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居然还想参与朝廷的嫡庶之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柳如是见有人治得了他,只是掩嘴吃吃的笑了,也不插话。

        张顺这时候也老老实实了,觍着脸捧道:“这不是有亚父你给我出谋划策嘛,要不然我哪敢胡来?”

        张慎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言,便要坐下。只是他这屁股才一挨椅子,便一咧嘴跳了起来。原来一路奔波,屁股倒被马鞍磨破了些许。

        张顺强忍着没敢笑,张慎言端视了他好一会儿,没能找到茬,只好用半个屁股斜签儿坐着,好似下人一般。

        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定了定神,才半眯着眼睛说道:“算主公运气好,吉人自有天相!老夫刚好知道一些当年之事,且听我说与你听罢!”

        “当年我入官场不久,又和东林党颇有牵扯,方知其中实情。其实光宗当立,福王不当立,本就是神宗本意,何来争国本之事?”

        “啊?”张顺不由大吃一惊,当事人都信誓旦旦,结果这事儿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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