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原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辞别了张顺,一路回到了家中。

        吕夫人见他心情不错,不由问道:“老爷何事,如此高兴?”

        “没啥!”吕维祺掩饰不住得意道,“今天那将军不学无术,声称要购粮百万。被老爷我一顿数落,颜面尽失!他不但不敢怪罪与我,还邀请我替他负责此事。”

        “那老爷答应了?”吕夫人奇怪的问道。

        “哪能啊?他是贼,我是官。朝廷命官,岂能为贼做事儿?”吕维祺哈哈笑道。

        吕夫人不由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她心道:您老都跟着舜王屁股忙了好几个月了,拉拢里长、乡老。连你的学生,背地里都偷偷喊你“断脊之犬”,您还在这得意呢?

        好歹夫妻一场,吕夫人倒不好揭他的老底,只好打个哈哈过去了。

        夫妻两人正在房中说话,突然听到下人来报:“门外来了一人,带了七八个随从。自称是故人之子,前来求见,这是拜帖。”

        吕维祺接了帖子一看,不由眉头一皱。吕夫人见他脸色不好,不由问道:“不知何人求见,竟让你如此为难?”

        吕维祺苦笑道:“却是王清之那厮,也不知道他不好好在大同待着,跑这里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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