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屠户得意的道,“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廉人、厘人自小与山林为伴,如今又修习了功法,何先生说他们是天生的斥候,便让他们分散各处打探消息去了。”

        光着膀子的王小栓道,“这北地冬天不好过,可是这夏天挺不错的,居然不是那么热,家里真是热死了。

        老子都想多待些日子再回去。”

        猪肉荣揶揄道,“你懂个屁,这才什么时候,还没到热的时候呢,天热的时候,你照样熬不住。”

        王小栓正要说话,鼓声响起。

        “三长四短,咱们得让路了。”

        猪肉荣直接从粮车上跳下来,把绳子套在驴脖子上,吆喝一声后,直接甩出鞭子,把驴子驱赶到一旁。

        其他民夫也皆是如此,一时间尘土飞扬,人嘶马鸣,乱糟糟一片。

        不一会儿,官道就被腾出来了。

        “列队!”

        官兵披甲执锐,来回奔跑,铠甲鳞片的撞击声彼此起伏。

        “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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