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对法律了解的不多,眼前做的只是一些表面工作。

        毕竟法律体系的庞大和处理法律事务的繁杂,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在司法所,他亲眼见过,光是围绕一个“调解纠纷”进行的规范解释就有一整间屋子,光有智商没有耐心,法学就可以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劝退。

        他还是得把经常骂他的那些国子监和朝堂老夫子给请回来,他们才是真正的法学专家。

        有时候,他自己的缺点自己也清楚,就是喜欢以现代人的身份自命清高,看不起古人。

        想明白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只是柿子捡软的捏,莱布尼茨和牛顿、薛定谔、普朗克、卡文迪许也算古人了?

        他怎么就不敢看不去他们?

        最关键的是,这些大儒真不算软柿子,论水平,这些人比他不知道要高明到哪里去。

        比如朝廷之上,那些人说的什么“夫立法之大要,必令善人劝其德而乐其政,邪人痛其祸而悔其行”,“百司官吏务要熟读,讲明律意,剖决事务”、“法者,盖绳墨之断例,非穷尽理性之书也,故文约而例直”,他都听不懂,但是依然觉得很厉害。

        论专业性,这些人可把他吊打的爹妈都不认识。

        他有时候,还是得自谦一些,不能把别人都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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