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当官呢,就开始了官场上那套明哲保身那一套。

        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小应子了。

        洪应见林逸皱眉,赶忙道,“小的知罪,谢大人诗有云:川地之难,难于上青天,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梁塞通人烟。

        依小的心思,这川地偏远,王爷万金之躯,一路舟车劳顿,小的实在不忍王爷吃这个苦头。”

        “这么说话就对了,我要的就是实话,”

        林逸笑着道,“你不是政治家,不用搞谨小慎微那一套,再说,你想学何吉祥他们,你想学不了,他们可是真正的老狐狸,沉得住气,憋得住屁,压根就不是一般人。

        你啊,还是做回你自己吧,你学了他们,就不是你了。”

        “王爷,小的辜负您了信任,小的有错,”

        说着说着,洪应的眼泪水就跟着出来了,噗通跪在林逸的面前,脑门子贴在林逸的木屐上,“请王爷责罚!”

        林逸一脸嫌弃,本来想说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但是一想到对方早就不是男人了,考虑到对方的自尊心,便没有说出来,只是没好气的道,“你在我身边二十来年了,还不了解我性子?

        是不是我烦什么,你就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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