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汉一样?”

        郭召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韩德庆的意思,犹豫了一下,叹气道,“大人,老汉安康城土生土长,天生就是个碎嘴子。

        这安康城,你往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只要是坐地户,都跟老汉差不多,能把好话说得不像是好话,而损人旳时候也能把坏话说得不像坏话。

        一代传一代,潜移默化,无师自通。

        就是什么样的地方,出什么样的人。

        这就好比安康城不产荔枝,三和不产葡萄,什么样的气候有什么样的作物,都是老天爷定好的,非要旱田栽水稻,水田找大豆,那就是自寻烦恼。

        水田旱田都能长的,只能是杂草。

        大人,老汉再说句不当说的,老汉身无所长,除了给和王爷逗点焖子,还能干嘛?

        大人您贵为侍卫统领,和王爷看的不是你说什么,而是看你做什么。

        做的好了,这前途将来自然不可限量。”

        韩德庆睁大眼睛,想不到郭召居然能说出这番意味深长的话来,恭恭敬敬的抱拳执礼道,“多谢解惑,实在是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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